“书房的床没有房里的软。”
即墨长明:“书房里也没有房里暖和。”
兰辞归:“那便让苏磷给你开始准备地龙吧。”
兰辞归差点妥协,但是想想自己的肾,他觉得今晚还是让即墨长明睡书房比较合适。
完了,他现在已经有点作的那意味了。
即墨长明站在门口,敲敲房门:“难难开门,书房最近在修缮中。”
闹着玩一下就够了,他相信若是他说不想,即墨长明不会强迫他。
烛光映照下,是两颗紧靠在一起的心。
“那我先去处理公务了。”
书房的烛光亮起,两人分别在忙碌着各自的事情。
当晚,兰辞归还是让即墨长明进屋睡了,他的肾倒是保住了,只不过他的手要酸死了。
在他睡着前即墨长明都帮他按摩着手,第二日倒是也没有那么酸。
看着被他起身稍微有些吵醒的而皱着小脸的兰辞归,即墨长明忽然在想,若是难难能够变小,他就可以把难难揣着去上朝。
即墨长明很是不舍地亲了亲兰辞归的嘴角:“难难,我上朝去了。”
“好。”即墨长明叹了口气,他以前怎么都没觉得上朝这么令人痛苦呢。
因此,当两父子在府门口相遇的时候,竟看着对方同时长叹一口气。
两日后,冼黛阁要开业,兰辞归忙着写请帖,忙着把店里的折扣优惠安排好,以及店内的安排等等很多事情。
因为任礼另一个店里出了点事情,所以这边他就忙不上。
“辞归是要在后天开业是吗?”沈烟雀端起兰辞归给她倒的一杯茶。
“绝对生意兴隆。”
沈烟雀看着兰辞归自信的模样,拿着茶盖轻轻拂去漂浮在表面的茶叶。
兰辞归端起茶:“哈哈哈,那我便以茶代酒,先谢烟雀了。”
“你那日在赏菊宴上说的眼影和眼线受到了很多夫人小姐的喜爱,都盼着你这店铺能尽早开张呢。”
想到这,她又想起了过一段时间的太子选妃宴,心情一下子跌到了谷底。
所以说现代的明星效应在古代也同样适配。
沈烟雀摇摇头,笑了一下:“没,只是忽然想到不开心的事。”
可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天子既定之事,她一个太傅之女能改变什么呢?
“烟雀可会骑马?”
其实原话是说,皇上他们对她寄予厚望,而且日后她说不定是母仪天下之人,自然要注重一言一行。
正好他带着归云出去溜溜。
兰辞归见她有些松动,继续劝道:“走吧,正好夫君教了我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