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到裸露的皮肤上一阵刺痛,令他双腿发软;毫无疑问的、可怕的alpha。刚刚杨景维喊他什么,表哥?他难道不是余宸明的保镖吗?那到底会是——柳越陷入了混乱的迷惑之中,而这时男人正自然而然地揽过余宸明的肩膀,那双浅色眼睛在垂眼一刻的时候褪尽冰冷,轻声道:“该说的都说完了,我们走吧?”
实话实说,四个月前,他根本没有一点怀疑过柳越他曾是他的队长,他的朋友。想想吧,那些在活动上的偶遇,日常的交谈,邀约,亲近,应该还有几次他拿手机发短信的时候,对方就在他身边——他不是傻瓜,没有人再经历了枪口之后还会无动于衷:到底是谁要对他做这种事?到底是谁那天知道他会坐车去维纳斯的总部,去见云颢?那些因为疼痛和噩梦而无法入眠的无数个夜晚,足够他翻来覆去地回忆过去每一个细节了。
余宸明闭了闭眼,感到云颢轻轻把自己又搂紧了一些,两人一起转身离开了。这回,各自处于混乱和恐惧中的柳杨二人没再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