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谢凌是真的看不见了。
郎中是位六十岁的高寿老者,在京城里颇有名望。
他抚摸着长须,道:“这位公子的症状……老夫往昔曾有所见闻。”
“约莫十几年前,有一农妇入山采药,不想途中遭遇野猪,慌乱间从那八尺高崖失足坠落。当时,这农妇的状况便与公子如今一般,两眼一黑,就此失明了。”
苍山听闻,心急如焚,忙上前一步,拱手急切问道:“敢问大夫,可有医治的法子?”
谢凌是谢家嫡长孙,下半生又怎么能失明呢?!
老郎中无奈道:“老夫行医数十载,无奈医术有限,实在不知该如何根治这失明之症。”
见苍山瞬间面色惨白如纸,又瞧了瞧坐在椅上的男人,其气质卓然,举手投足间尽显不凡,一看便知非富即贵,老郎中心中暗自揣测,这位想必是金钉朱户的公子。
于是又道:“不过不必过于忧心,待回府之后,可寻几位名医为公子施针灸之术,疏通经络,调和气血,或许有些效果。”
“以中药内服,选用人参、黄芪、当归等药材,以达益气养血之效,滋养体内精血。再辅以中药外用,像炉甘石、硼砂这类清热明目、退翳消肿之药,用于外敷。”
“或许……能对公子的病症有所助益。”
他心里也不是很有底。
苍山心里悲痛。
大夫的话并没有让他乐观,他在想,难不成他家公子今后便要永远失明了么?!
就算回府去宫里请来御医,又或是请来举世闻名的神医,也不见得能将公子的眼睛痊愈。
他想,怕是只有华佗在世才能把公子的眼医好了。
阮凝玉也在现场。
她拧眉,她也实在没有办法将谢玄机跟“瞎子”这个词挂上钩。
她抿唇:“当真就没有别的法子了么?”
老郎中思考了一会,便转身费力地去翻那本厚重陈旧的医书,他曾经记下了几个相似的病症。
“这位公子,依老夫看,许是从马车上坠落时,眼球受到挤压,遭了外伤。”老郎中一边翻书一边缓缓说道,“若伤势严重……也恐会落下永久性失明的病根。”
阮凝玉看了看,确实看见了谢凌眼皮上出现了抹擦伤,他的脸颊上也有,好似一件完美无瑕的瓷器上突兀地出现了几处瑕疵,让人不禁心生惋惜。
老郎中翻书的手突然一顿。
“还有一种情况便是癔症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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