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侯圣骁挑了挑眉,感觉有点意思,没想到蔡氏却说:“我问你,人随父姓还是母姓?”
“自然是父姓。”曾珂荃没能理解。
“那蔡邕之后蔡琰是男是女?”蔡氏指着“文姬归汉”的画问,“还是说,蔡邕给蔡文姬找了上门女婿,要她儿子随母姓蔡?”
曾珂荃无话可说,蔡氏绕开他继续往前走。
“阿蔡你要不收下他算了。”侯圣骁追上去,“看他才能不错,多教导教导就正过这性格来了。”
“你又不学画,你怎么知道?”蔡氏说。
“都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看他上来跟你认错,本性还是好的,”侯圣骁说,“都夸你是蔡邕的后裔了,没准蔡文姬的儿子真姓蔡了呢?”
“倒不如说我是蔡京的后代。”蔡氏回应他。
“他姓曾,没准是曾巩的后代。”
蔡氏停下来说:“拜托,是谁后代根本不重要好吗?顶多你家家传老祖宗的真迹。但那又能怎么样?这就有个用‘家传’做文章的例子,与其追溯自己是什么名人的后代,还不如提升自己的能力,会点实用的本事。说着家传,还只是可能未必是真的,你就敢借着名号出去坑蒙拐骗,那些名人大家就传了你这么个玩意儿出来?”
侯圣骁叹了口气,说:“我只认为你只是最犀利的眼,没想到还是破晓里最锋利的一支笔。”
蔡氏的眼力无可争议,可谓全破晓最锐最狠的。不止如此,他笔下有真功夫,像刀一样锋利,不论画还是诗。萧敬说带上他的建议的确不错,应对温豪更有回寰之力。
画是形象艺术,诗是语言艺术然而意境相通,诗情与画意融为一体,各自都能达到神妙的境界。一把诗画兼备的折扇,能让萧敬对默默无闻的人刮目相看。可作诗画的笔,对于世道里的思悟自然更深。
侯圣骁独自想着,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息正在接近,来自于正前方。他微微眯起眼,发觉是迎面走来的一个中年人,气息带有魔性,货真价实的修罗道。他和蔡氏不做声张,目视前方径直走过。
气息似乎有几分熟悉,应该是自己见过的。侯圣骁心中默默猜测这个人的身份,能上修罗道的人的确不少,但是高阶修罗道,和封位六道一个级别的,那就另说了。
中年人与侯圣骁、蔡氏二人擦肩而过,侯圣骁忍住没有回头去看,蔡氏看了一眼就迅速收回了目光。中年人侧眼看二人时正好是蔡氏收回目光之后,误以为二人只是平静走过。
因为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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