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啊嗯……”陶沫难耐臻首,眼泪都被他撞出来了,难耐激情不得不低头跟他求饶。
近子时,陶玉明才吃饱餍足舍得放过她,陶沫早就受不了昏睡过去了。
下人将水抬进来后,很快就退出去了。
温热的香汤让微蹙的柳眉缓缓舒展开来,鸦羽般浓密的睫毛低垂于眼睑处,犹带着两滴晶莹的泪珠,菱唇被吻得有些红肿,越发显得娇yanyu滴,一身欺霜赛雪的玉肌更是被q1ngyu晕染上了淡淡绯se。
……
她撑着快散架的身子坐起来,见被褥已经换了一套,昨夜那人已然不在,心中不由地生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反正不大好受。
“华梨,进来给我洗漱梳妆,秋叶,传膳。”
漱口洗脸后,华梨扶着陶沫到镜台前梳妆,她将头发挽成圆髻,头发尽数挽起,白皙的颈子遍布红痕。
陶沫神se恹恹地看着镜子,大多数被男人滋润过的nv人正夫要冒泡了,白少主不久也会冒泡,离成亲还有一小段距离。
华梨也是过来人,知道她这会儿怕是不大舒服,想给她上药。陶沫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伤在那儿,怎么好意思让人帮着上药。
他已经侍寝了,只等正夫进门,便会抬为侧夫,华梨秋叶也不好阻拦他。
下一刻,她便明白了,因为对方正在脱自己的k子。
陶玉明似乎察觉到什么直冲自己的面门,连忙伸手抓住。
陶玉明听了立刻松开手。
“你来这做什么?”他们都已经啪过了,他不是不能待在自己的寝室吗?怎么不请自来了?陶沫不解地瞅着他。
见他手中握着个小瓷瓶,nv孩脸上微烫,背过身去:“我不要上药。”
所以呢!这是谁害得,明明是老司机装什么小纯情,明明昨晚只要啪一次就好了,他y是按着自己来了三次,陶沫心中满是怨念。
见她实在不愿意,陶玉明也只能作罢。
……
帘子掀开,男子穿着一袭深蓝se的官服,头戴乌纱官帽,曲身从轿中出来,身长八尺有余。
此人便是永宁侯长子徐晏庭,也就是荣恩郡主陶沫未过门的正夫。
娘这么着急,显然是有要紧的事,徐晏庭只得穿着官服前往暮春苑。
感谢投递珍珠,今天二更,送正夫前来冒泡了。
大约半柱香的功夫,徐晏庭来到了母亲的院子,还没进门便听到熟悉的哭泣声,连忙快步进入屋中。
见儿子来了,永宁侯夫人屏退了下人,拉着他坐下,压低声音说:“昨日陛下将你赐婚给了荣恩郡主,我派人去想套点消息,那些下人嘴巴劳得很,半点问不出。今儿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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