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说的那个编织队十分好奇。“姐姐,你们刚才说的那个编织队,是做什么的呀,能不能跟我也说说。”
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朱琴就把赵欣然是怎么请到的老师,又是怎么教大家编织,然后谈了合作,最后成立编织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她一边说,一边回想当时女儿是怎么鼓励她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女儿就坐在她们对面,目光灼灼地看着两人交谈。
“天呐,欣然真的好厉害啊,她一个女孩子,竟然懂这么多,我真的是很佩服她啊,不过,我猜现在村里的那些妇人,有了这个手艺,家里生活都改善了许多吧。”
都是女人,都知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特别是谢沐芸,要管那一大家子,更知道其中的艰辛,她原本只将赵欣然当做儿子的救命恩人,现在听完这些,倒是从心里就敬佩这样的女子。
她才十七岁啊,就这么厉害,用自己的能力给村里的女人找了一条新的出路。
接着谢沐芸的话,朱琴压抑的心情也散了很多,“我们都是靠她,要是没有她,我们也不会来府城看病,都是她救了我们一大家子啊,我们欣然太苦了,都没享福呢,就被那恶徒给砸成这样,哎。”
说着说着,朱琴眼泪又来了,尽管一直拿热帕子敷脸,眼睛还是红肿的不行,谢沐芸看着心疼,只好又劝了几句。
等人止住眼泪,情绪稳定下来,她才带人离开。
永善府的热闹事一件接一件,谢沐芸心里憋着气,回家后,又叫了周山过去臭骂了一通,最后还是觉得不解气,这该死的牛二,害得那么好的一个女孩躺在床上不知生死,她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周山,你去库房,挑一件小的珊瑚摆件,送去给县令,就说生老病死自有天定。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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