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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儿再给我打电话。”
等人走后,没多久,葛云雀就起身。
“葡萄糖还没打完。”莱勒木见状要阻止她。
葛云雀动作很快地扯了针头,透明色的葡萄糖液体快速往下滴落,她把输液的开关彻底关上,穿上鞋子。
“不打了,我在这儿待着不舒服,还是回家休息得好。”
医院专属的消毒水味道刺激着她的鼻腔,让她心生恐惧,她只想赶紧远离这个地方。要不是刚才徐漫还在,怕她担忧,葛云雀一早就掀被子走人。
呼吸着室外的新鲜空气,她那紧绷的脑神经这才觉得稍微放松了些。
身后的莱勒木亦步亦趋跟着她,他见街边有买东西的,忙叫住葛云雀,跑去给她买了点热乎东西,“多少吃点,否则身体受不住。”
这时葛云雀才留意到他的一只手上包裹着白色纱布,她惊疑道:“怎么弄的?”
“不小心划伤了,没什么大碍,你不用担心。”莱勒木面露羞涩地把手抽了回去,只是让她趁热吃东西。
葛云雀默默叹口气,应该是他听说冯丽闹事后就回来寻她,透过没关帘子的窗户看到了她昏迷过去,一时心急用拳头砸坏玻璃,才能进来送她去医院。
怎么这么傻,院子里就有砖块,葛云雀的鼻子又变得酸涩起来,温热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她不好意思在他面前掉眼泪,觉得这样显得她脆弱了。
“走吧,我们回家。”莱勒木用手掌握住她的手,坚定地站在她身旁。
路过一家新开的咖啡馆,店铺名是绿宝石,很独特的名字,要不是飘在空气中的咖啡味道,恐怕葛云还不知道这家店到底经营些什么。
她侧目看到了咖啡馆的透明玻璃上写的几行字,用的俄文,翻译成中文,意思大致是“功名利禄不过过眼云烟,酒色财气皆是孽果缠身,希望你能拥有自己的智慧,能够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想些什么,不为红尘迷失自我,不在苦海浮沉。”
葛云雀犹如受到洗礼一般,这句话点醒了她,社会有它的局限性,就像她毕业时思政老师对她说的,“永远不要丧失自我的主体性。”
每个人都要对自己的人生选择负责,因为个人选择就代表了个人的主观欲望。肖坤家和冯丽家同样都曾经是贫困户,但是两家人的选择不同,肖坤拿出全部家产给妻子治病,借钱养牛,辛苦工作偿还欠债,勒紧裤腰带节衣缩食都要供孩子们读大学;冯丽一家两口子身体健康,却总是向村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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