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份礼物背后的心意有多重,忍不住回握住她的手,语气轻柔道:“萝珊姐姐是个好姑娘,她会明白您的心意的。”怕安妮图罕难过,便赶紧转了话题,“对了,最近文旅局那边在筹备传统工艺工作站的成立,他们那边的工作人员邀请麦大叔十九号去趟市里参加活动,麻烦您跟他说一声。”
“好,我让他早些做准备。”顺利把礼物送出去,安妮图罕松了口气,幸亏这个汉族姑娘来了,否则她还不知道该找谁去送东西。工坊里的小伙子们可信不过,嘴皮子都不严实,‘男儿没有智慧,等于马没有嚼子’,阿布热西提就是一匹没有嚼子的马,不等她把披肩送给萝珊,只怕这事儿早就传到了丈夫耳朵里。
葛云雀将那个精美的纸袋小心拎着,离开的时候特意绕开了麦麦提敏,她知道这个固执的维吾尔大叔心里火气还没消,要是看见这份礼物,肯定要大发雷霆的。她挨一顿骂倒是好说,反正年轻人脸皮厚,万一牵连了图罕姨就不好了。
八月末,日光漫天,盛夏的闷热催熟阿勒屯街边的各种果树,枝叶繁茂下的无花果和成熟得恰好的紫红桑葚,掉在地上经来往路人鞋底踩踏后,留在地面沥青一般的痕迹。
回去的路上,葛云雀小心翼翼,像是身上揣着巨款,最近村里提交上去的项目审批过了,施工队在为街上的房子搞装修,才动工没多久。她听见挖挖机的声响,担心路上不平稳,赶紧换了条路走。
“你说是这个好看,还是那个好看?”一对年轻男女在街边的小摊上挑选小物件,男的二十来岁,个子瘦高,身板笔直,撑着一柄紫藤花纹样的遮阳伞,伞下的女孩一头棕色长卷发,两人均是背对着身子,看不清模样。
但很奇怪,葛云雀一眼就认出了他们是谁。
怪不得俗话说‘化成灰都认识’,她小声念叨一句,没作犹豫,转身打算往回走,看了眼被挖的坑坑洼洼的路,无奈回来了。好在对方始终没决定好买什么东西,那柄紫藤花遮阳伞将两人与外界短暂隔离。
“今早我可给自己占卜过,幸运满级。”葛云雀给自己鼓劲儿,快步走过,没料到青年突然掏钱结账,那柄紫藤花遮阳伞朝着她脑壳挥来,peng地一声,撞了个结结实实。
真是打得好不如接得好……
葛云雀头晕目眩,一时不备整个人往后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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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舒扬意识到撞倒人,反应极快,伸手抓住了对方的胳膊,温热的皮肤相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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