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眠心很多年了,但还是没适应她的转折。
眠心这时指着白晨,“因为你不高兴,眠心不喜欢你不高兴。”
她露出有酒窝的笑。
白晨的心咯噔了一下。别吧,别搞到最后我要跟那个影子结仇吧……
眠心蹦蹦跳跳,走到昏迷在地的伏唯身前,蹲下身子端详着,好似在看什么艺术品。但她这一举动,却让白晨不知该不该此时去包扎伏唯,免得打扰了这位小姑奶奶的雅兴。
“魔将为什么会突然到这里来?”
还得是曲安,用另一个话题来吸引眠心的注意力。
“一天半,眠心来接应你们。”眠心头也不抬地说。
白晨和曲安相视一眼,都想起了先前那名使者说的话:一天半后,会有人来接应他们。
没想到这个来接应的人是一位魔将,而且也证实了一件事:这次天魔王狩会确实是允许魔将下场了,只是可能还有条件限制,所以他们见的不多。
……
“你们最大的错误,就是自以为是地把我拖入陷阱,实际上这只会是你们的画地为牢。”百宝右手按在地面上,掌心旋涡明显,而他目光如炬。
“寰瀛寂寥,死兆出。”
随着百宝的低唤,荒原上飘荡的磷火突然聚成莲花灯盏,照亮了从虚空裂缝中飘出的青铜棺椁。
棺盖滑落的瞬间,亭雨侍垂首跪坐棺中,发间斜插的银尺泛起月华,照得她雪肤上的咒文如同游动的星河。
当那柄无镡直剑出鞘时,剑身竟薄得能透过剑刃看见扭曲的空间。
嵬的兽齿面甲轰然炸裂,露出下面由怨火凝聚的独眼:“亭雨侍,是亭雨侍!我记得,我们记得,是你诛杀了我们!“
这倒是令百宝意外,没想到这里魔兽的死竟然和亭雨有关。考虑到这些兽骨不像是经过战斗的样子,亭雨能用什么手段杀了它们?
此刻嵬背后的九头蛇骨鞭炸开,化作漫天的骨刺杀向青铜棺椁。
亭雨侍轻轻睁开眼睛,从棺中起身,足尖点地的刹那,方圆十里的重力突然倒转,嵬的骨刺暴雨全部射向天空。
她挽着剑花飘然而起,无镡直剑刺出的轨迹在空中残留道道晶痕。
当第一道晶痕触及嵬的肩甲时,这位魔侍才惊觉自己的动作变得异常迟缓。亭雨侍的剑尖温柔地挑开他手中镰刀的防御,如同侍女为贵客斟酒般自然。
直到剑锋划破他的胸甲,飞溅的却不是鲜血,而是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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