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了一辈子都要劳累奔波,所以,我们还是先把生意上的事情交结了再说吧!”
强哥用肘拐将络腮胡轻轻地碰了碰。
“这是什么?”梅梅盯着那打开的红布包奇怪地问。
“啊……”梅梅猝不及防,被吓得一声惊叫。
那块红布中间,并排放着一对耳朵。耳朵上没有丝毫血迹,如同经过认真清洗似的,h亮亮的如同两块半透明的琥珀。
接着,郑晓涛又回去拿起一只耳朵,举在手中仔细看了看,返过来递给聂明宇。聂明宇身子一缩,脸上露出一丝厌恶地说道:“这带血的东西,就别给我了,你看了就是。”
强哥盯着郑晓涛冷冷地说:“这表记虽然是人si后才割下的,那是血ye已全部聚集在了心脏,但耳朵里还残存了很少一些血浆,虽然少,做个血型化验还是绰绰有余的。”
“那是你们的事。”强哥一下挡回去。“你当时只说要表记,没有让我们还要提供验明正身的材料。”
“你taade还讲不讲理?”络腮胡气鼓鼓地把怀中的梅梅往外一推。“要留哪里应该是你们提出来,没说,我们就只能按我们的规矩来办!”
“你们在说些什么呀!”这是聂明宇也叫起来,莫名其妙地盯盯这个看看那个。“我咋个越听越糊涂了。”
“我知道了。只要是为了口说无凭对不对?”聂明宇点点头说:“他们不是把耳朵割下来了嘛!”
“可你也没办法证明它们就不是从指定人身上割下来的呀!”聂明宇无意中在帮着强哥他们说了。
聂明宇把身子向后仰了仰,板起面孔对郑晓涛说:“你说这话就外行了,nv人的再生能力是惊人的,有许多人哪怕是戴了几十年的耳环,只要有一晚上没戴,耳朵上的r0u都会长拢去,法,仔细一看,却都是成双成对,男人大都是四五十岁的中年,nv的则清一se的青春靓nv,都一律穿着小得不能再小的三点式泳装,r峰高耸,粉腿斜横,构成一道最亮丽的风景。
梅梅立刻发现络腮胡t内的馋虫又被逗发了,就故意将他身子重重地一撞,酸溜溜地说:“有被g去了魂儿是不是?”
“你们这些男人啦,都taade一个德行,吃着嘴里的,又盯着碗里的,还望着锅里的,你现在怀里不是抱着一个嘛,眼睛还往别人身上扫,是不是嫌我了要调马换将,另外尝个新鲜?”
“你扯谎!”梅梅一手忽然伸向络腮胡的k裆,捏住他的小弟。“你这二哥哥又在蠢蠢yu动了。”
梅梅依偎在络腮胡的怀里,手还捏着他的小弟不放。“我就知道先前在沙发上你没ga0舒服,所以我说先到楼上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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