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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栖棠干脆把客厅的沙发一拽,直接对着门口就坐下了,身后莲不蔓对碰着拳头,心里也不痛快。
容桦周到地去关上门并守在门口,另外两个跟着章铁毅留下的人去往窗边观察。
然而等到太阳落山,也不见人回来,留下一人后,几人去往了医院。好在孩子性命无忧,只是被妈妈接回之后接受了很长时间的心理辅导才恢复正常的生活。
后来栖棠才知道,那男人今天不知从哪里弄来了钱,一有现钱就又去打牌了,之后又因为付出不钱,被老板拉着一顿好打。
老板原先也是道上的人,为了妻女才转而做危险系数低很多的赌场生意,他是听那人哭诉家里只有一个儿子等他回家做饭,才心软放的人,不然少说剁他一只小指。
栖棠知道后好心告知了老板那人的真面目,老板听完也是火气直冒,拍着胸脯就保证那男人今后没空去骚扰母子俩了。
此事算是结束,深知团队容易冲动行事的栖棠立刻给安排了专业律师团队,这才放心回到澳湾的湖边小屋。
刚到达,老徐就来联络。新的一批植物已经备好,这就打算给栖棠送去。
“我不在宁海了,现在在澳湾特区XXX。”栖棠坐在秋千上晃悠着。
“狡兔三窟?呵呵呵,好,我知道了。另外告诉小桦一声,差不多该回了,有几分档案我这把老骨头真来不了。”老徐的话让栖棠看向容桦。
身后的容桦俯身贴上手机,应了一声就把电话挂断了。
随后,直到送货的人员到达之前,容桦都像八爪鱼一样黏着栖棠,每次栖棠想讲道理,他都会可怜兮兮地望着栖棠,发出“我马上就要走了,不知道要忙多久才能回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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