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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头小子就知道文邹邹说话装深沉。”见事情解决大半,容桦又开始挑起了榆修远的刺。
榆修远一个斜眼,怕太爷久等,也没有继续接茬,只是刻意和容桦分开坐了两辆车。
“难得见到我们冰棍儿这么可爱的样子,你和他到底什么仇什么怨?”当事人不在场,栖棠开始八卦了起来。
“还记得你给过我一只狗尾巴草编的小狗吗?”容桦看着栖棠迷茫的眼神摇了摇头,“没事,是你救下我后随手编来哄我的,回家后我一直带在身边。”
“然后,被他弄坏了?”栖棠大概想象到了事情的展开。
“更糟,他的汤药课作业缺一味狗尾巴草,就抢了你给我的小狗去煎药,还说我这么宝贝,肯定是上好的药材。”容桦咬牙切齿地说着,“我当时去他家正是为了调养身体,根本抢不过他,所以之后拼命锻炼也是为了打赢他,谁知道这小子被打怕了去学了太极。”
“噗,”栖棠没忍住笑出声,见容桦眼带控诉看向自己,又开口,“没事,那你现在还会难过吗?我再给你编一只?”
“不难过了,但是还是想要一只很好哄·桦低头捏了捏栖棠的手指。
两人贴贴的同时,另一辆车上,榆修远弟弟正缠着左丘天宇问是怎么做到立刻让山恢复生机的。
要不说新脑子就是好用,榆修远弟弟很快就掌握了左丘天宇的喜好,疯狂吹捧他的靓丽外貌。
心中大喜,左丘天宇才开金口:“其实,只是消耗了一支我自己种的草药。”
“前辈种的药材竟如此强效,不知可否愿意卖给我们家?价格随便开。”纵容弟弟去探究的榆修远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接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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