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 吾谁与归1

不成，既是老宅的亲戚，自然是要多多照拂的。”

他年岁最大，很明白谢家老宅都是做什么，能送到府邸来的小姑娘，八成是全家都折损在疆场上了。

为玉被谢汀兰、谢春和围着稀奇打量，她怯生生地躲在嬷嬷背后。

“你别吓着小表妹了。”谢汀兰瞪妹妹。

“是姐姐吓着小表妹了！”谢春和扬起嗓子叫嚷。

“春和，你要叫表姐。”谢老太太纠正她，顺道说：“为玉就比汀兰小。”

意思是，谢与归、谢春和都要叫她表姐。

“不、不用……”为玉小声小气开口，“叫我名字就好了。”

她说着，看没什么精神靠着谢浮光的小男孩，犹豫着要不要再打个招呼时，谢老太太就招呼着大家先吃饭了。

饭桌子上气氛很好，为玉饭碗里被堆成了一座小山，谢汀兰、谢春和挨着她坐，不停地想要逗着她开心。

倒是谢与归抱着碗，身子朝着谢浮光倾，谢浮光把剥好的鸡蛋塞到他手里，“你表姐瞧着你呢，自个写不完课业要闹着出去玩，活该你写通宵。”

“你都不帮我……”谢与归嘟囔。

“我自己都抄不完我帮你，你怎么不说帮帮你哥，来来来，一会儿我让人给你上杯浓浓的茶，保管你提神醒脑。”

谢汀兰给好奇地围玉说：“三弟怕私塾的夫子呢，昨日夫子让我们抄书，结果张兄弟让出去听戏，我和春和不敢去，他们二人厉害呢，看得半夜才回来，抄了一夜呢。”

谢与归困的要趴在桌子上睡觉，谢浮光将他闹起来逼着他吃饭，问为玉，“一会儿你跟着咱们一道去私塾吗？”

为玉只是眨眨眼。

“你想去吗？”谢老太太问。

“去呀，我们一起去！”谢汀兰眉眼弯弯，“等着下午我们一道出去玩！”

为玉眨眨眼，看了眼谢老太太，见她没有说不行，那就是不能拒绝了，她点点头。

去了私塾，为玉的出现倒是让私塾窃窃私语了小会儿，不过大家见她不吭声，也就不主动去打招呼了。

谢浮光是在另外一边听课，他抽空过来时，就看为玉神游地坐在位置上，谢与归挨着她坐，正在呼呼大睡。

谢浮光哎了一声，和夫子拱手，“不知今日表妹如何？”

“不爱说话，我也不知她听得懂不，以前读过什么书没有？”

谢浮光哪里知道，“夫子不要对她严苛。”他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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