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只要你拿得出钱,你只管当家做主,有什么都能给你弄来。
张淮慎到的时候,已经喝醉的张淮危,正被谢笔,谢墨搀出门,外面已经飘着雪,屋檐下都点着灯。
谢笔、谢墨看出现的张淮慎,都是心如死灰,争前恐后开口,先把自己摘干净。
“大公子,我们真劝了,世子不听劝,但真就喝了几杯。”
“对对对,还说了,酉时就要走,就怕回去晚了,您不开心呢。”
五年前兄弟二人大打出手,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是张淮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是张淮慎。
只不过张淮慎没走了,两兄弟相处的颇为变扭,张淮危不停的作死把张淮慎气得半死不活,然后就是挨打,养伤,养好了继续作死,继续挨打,两兄弟都较着谁都看不懂的劲,
后面张淮危大概是被打怕了,竟然不呲牙了,又开始了整日的游街串巷嘻嘻哈哈。
不过风评却莫名其妙好了起来,以前最喜欢追着他惹的五人帮,竟然和他关系好了起来,还老用同情的目光看张淮危。
到底兄弟大打出手那日,这五个人是不该看的不该听都听都看了,回过头一砸摸都觉得自己是混账,张淮危人还不错,至少比他哥仁慈,打人高低就点到为止,不似他哥朝死打。
张淮慎颇得陛下喜欢,不过五年已经坐到了礼部侍郎的位置。
这其中少不了张淮危替他在席间的张罗,兄弟二人一个在官场兢兢业业,一个在人情世故中推杯换盏,倒是让平阳侯府渐渐恢复了荣光。
张牙舞爪的世子爷瞧着哥哥一个眼刀,就收了利爪也是让人津津乐道,这些年也愈发口碑有了回暖。
张泽睿也彻底致仕开始养老了,只不过爵位还是没上书给张淮危,这是张淮慎的意思,当世子都当得人狗都烦,真当了名正言顺的平阳侯,还不得犯贱犯到皇帝面前去。
张淮慎看喝的醉醺醺的人,正是叹了口气,“还能走吗,马车停在外面,都告诉你这些日子别惹事,老师今年若听着你老闯祸给我惹弹劾,高低打你顿刺激的。”
每年到了谢双要来京城看他的时候,张淮危就想法设法的惹大祸,他没官职别人奈何不了他,就只能弹劾他!
谢双来了一听,就是一肚子火。
“我走不动了,哥,你背我。”张淮危扑倒他身上,“什么一壶别听他们胡说,就三杯,我的天,酒还是迷药啊,哥,哥你别晃,我看不清你了。”
张淮慎叹气,看非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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