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墨哎了一声,“哥儿,你今日可答应了大公子好好吃药,好好清淡饮食的啊。”
张淮危嘴里已嚼着风干的牛肉,这是北地这次送来的,年年过来,都会捎带两三车吃食给他。
这次硬生生不给他吃,不给他就吃不到了,等你张淮慎走了,他还不是照样吃。
谢墨还是害怕,“哥儿,藏着点吃,大公子知道了不好。”
“他都走了,怕什么,一个个怂得很,我要不是怕打着他了,表舅侯府和国公府都烧了,你看打不打得过他。”
谢墨眼神一暗,“哥儿,你真不去送送大公子吗?”
还以为张淮慎不会走了,结果礼部送来的册子被谢双丢出门了,意思就是礼部的差事他替张淮慎拒绝了。
“是他来让我别送的,你少他娘的胡说八道。”
谢墨嘘了一声,“哥儿,好好说话,大公子知道你嘴里乱冒粗话,又要打你了。”
张淮慎这次是动真格了,张淮危但凡有点叛逆火苗,立刻拳拳到肉,一开始的确是装病,挨打了是真得养伤,还没养好又给打了。
这要不是长辈都守在侯府,没让两兄弟太多时间对上,否则张淮危都被打死了。
“今儿一早他来我院子,可是说了,他走了,让我好好睡觉,好好吃饭,若是天气冷就别出去,我说好,那就不送你了。”
还需要张淮危说,谢墨也在场呢,听得真真的。
“走都走了,屁话还挺多。”张淮危在床上滚了两圈,“我睡一会儿,等表弟叫我记得叫我起来。”
谢墨能怎么办,还不是只有答应。
等张淮危迷迷糊糊醒来,“表弟还没来吗?”他都睡饱了。
“我看你是睡醒了。”
张淮危一下背脊就凉了,随即觉得是他在做梦。。
怎么会听到张淮慎的声音,他都回去了啊。
“醒了就滚起来吃药,我就出去半日,药也不吃,饭也不吃,牛肉干倒是吃了不少,我给你牵头牛来,你抱着啃好不好?”
张淮危翻身而起,吓得五官乱动,“你不是走了吗?你早上不是说你走了吗。”
“我是走了啊,怎么,你是觉得我不能回来?”张淮慎端着已经热了几次的汤药,抿了小口觉得入口温度合适,递给他,“喝药。”
张淮危有点没反应过来。
张淮慎觉得他好笑,对着他温声解释,“我以后说走了,就是出门去忙,要晚点才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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