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的。”
张淮危看躲不了了,也不想被打了,直接和他硬刚,徒手握住他打来的刀鞘,一个巧劲将他扯开,自己跳下床去。
谢与归也把谢浮光推开,“哎哟,我的小祖宗……”
看被打的脸颊都青了一块的侄儿,可把他心疼的,他将人护在身后,“安哥儿,好孩子咱们好好说,我觉得肯定有误会,你弟弟可乖了。”
张淮慎用刀鞘指着谢与归,“你怎么当人舅舅的,你侄儿的爹对你好吧,你看看你把他儿子养成什么小混球德行!”
谢与归:???
“张淮慎咱两的事犯不着牵扯不相干的人!”张淮危把谢与归推开,看又打过来的刀鞘也不躲了,直接握住要抢走,“张淮慎,你还真当我是病狗了?”
“你还真当我在北地就纯读书了?”张淮慎抬脚给他踹上去,是动了真格了。
兄弟二人立刻交手起来,张淮危摁住张淮慎过来的拳头,反手一拳头过去,“真当我不敢打你了!”
“那就看看,我们到底谁把谁打了。”张淮慎另一只手抬掌而去。
屋子被砸的稀耙烂,张泽睿捂着脸叹气。
谢浮光拉着要去拉架的谢与归,“打吧打吧,总是要打的,家里打也比去外面打了让人看笑话强,你不要说,这两个小子一招一式都是到位的。”
“安哥儿出手在于稳,做事也是,就求个妥帖稳当,对着有些刺头就有些受控。”
“盼哥儿出手快又狠,不过缺点也暴露的快,大部分时候就容易吃亏,这小子在京城这些年,名声就是这样没的吧。”
很快高低立见,张淮危处于下风,似被张淮慎找到薄弱处控住,兄弟之战结束在他被一拳打在鼻梁骨,坐在地上结束,留着鼻血结束。
张淮慎也没吃到好处,嘴角也见了血,觉得肩头有点疼,侧眸去看,还有个牙印,是刚刚在地上打的时候被咬的。
什么打法!是想咬碎他脖子吗!
还真想要弄死他了,张淮慎冷着声,“知道错了吗!”
“你打我,问我知道错了没,你有病吧你!”张淮危捂着鼻子,真是骂了声娘。
“好,很好,我看是你嘴硬,我是我拳头硬!”张淮危在地上找刀鞘,去看被为玉紧紧攥着手里。
“来,我有。”谢浮光扯到挂着腰间的刀丢过去,“我看这小子不见血不知道真疼。”
“反正你也知道戳哪里死不了人,只会疼的人死不下去,给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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