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地去得太急了,他怕弟弟觉得是他这个哥哥不要他了,因此写信让为玉姑姑,把这金锁送给弟弟。
后面张淮危自己让为玉把他自个的玉锁送到了北地,先是都挂着脖子上,后面渐渐大了,不兴戴了,就做成了腰佩日日都戴着。
为了这种狼心狗肺还想要杀他的人劳心费力做什么,在北地平平淡淡过一辈子也挺好。
想到这里,张淮慎仿佛是真的下了某种决心,抬手就朝着张淮危腰前挂着的金锁而去,一把扯了回来。
扭头也就朝外面走,吼出一句,“以后京城的一切和我都没关系。”
他捏着手里属于自己的金锁,“物归原主。”
他在院门顿住脚步。
眼前赫然出现一群人。
“安哥儿?”
张淮慎看到突然出现的谢双,愣了半会儿,下意识朝他走过去两步,确定不是幻觉,直接一个箭步冲上去,将他一把抱住,哇的一嗓子哭了出来。
“老师……”小声地啜泣响起。
谢双回忆这辈子被吓的次数,很少,上一次还是谢浮光死了,此刻应是他第二次被吓着了。
“别怕,我在这里。”谢双只是将他抱着,轻轻拍着他的背脊,感觉埋到自己脖颈的脑袋藏得深深的,还有湿润的感觉,声音都露出关切和心疼,“发生什么事了?哭成这样?”
张淮慎到北地后就没哭过,最多就是委屈巴巴撅个嘴,绝对是被人欺负惨了!
“怎么这样就出来了?”谢浮光脱了大氅给他披上,再看他光着脚,也是炸了锅,“怎么鞋都不穿,侯府就这样对你的?”
谢与归和为玉对视一眼,心中对罪魁祸首都有个数了,立刻拔腿就朝里面走。
谢浮光低吼,“给我站着。”
夫妻二人顿时驻足,动作一致回头地叫了一声大哥。
“看看你们怎么养的孩子,当年我就说让你们把那小子丢到北地来,我带着他多动动保不齐就好了,现在倒好,都和哥哥都动手了,还把哥哥欺负哭了!”
他就害怕张淮慎被欺负,觉得一南一北养两兄弟不好,还是要多多待在一起才好,不停写信让国公府把安哥儿送过来养着。
大不了在北地置办个大宅子多多情人照顾,结果国公府都不同意,生怕路上就把安哥儿颠死了。
这好了,兄弟不和了吧。
“怎么还见血了?你连他都打不过吗?”谢浮光看张淮慎手上的血,着实心疼,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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