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忍,是,赵茹慧的确做错过事,这是不争的事实,可一而再再而三当着他这个亲儿子羞辱他娘,就太过了。
“对,你早产是我和娘有关,所以她现在不在侯府了,我也不在侯府了,侯府是你一个人的,没人和你抢爵位,我也不稀罕这爵位!”
“这次也是你写信让我回来,不是我非要上赶着回来给你抢什么!”
兄弟之间的暗潮汹涌在此刻全部朝着对方扑面而去。
张淮危手里的刀直接举起,落到张淮慎肩头,面色一沉,“难道我说的有错,你娘就是个伪善东西!”
张淮慎感觉脖颈旁边的锋利,眸光都晃动了下。
张淮危是多恨他,居然想要杀他?
为什么……
张淮慎还是不愿用最歹毒的念头放在弟弟身上。
他记得以前张淮危不是这样对他的。
每年他回来的一两个月,二人都是相处得非常好的。
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有……张淮慎想了须臾,“我这五年没回来看你,是我有错——”
话直接被打断,刀刃离着脖颈又近了些。
“你真当我很想你回来,你知不知道你每次回来,我都得在屋子花多少时间说服自己,要对着你这个杀我母亲,导致我父亲殉情的凶手之子露出笑意,还要做出一副兄友弟恭的样子哄开心。”
“你这五年没回来,我倒是还过得舒坦些。”
张淮慎一瞬间险些站不稳,捏紧了拳头忍着心口复杂的情绪,“那你为何还要我回来!”
张淮危哼笑,“你当我想啊,你可是北直隶的解元,侯府的嫡长孙,若是让你在北地备考,让北地的人给你送行,那我这个以后侯府的主子会被人如何说啊。”
“张淮危!”张淮慎骤然一吼,“我难道没有在努力补偿你吗,我娘难道没有在赎罪吗。”
“我为什么会去北地,那是因为你爹带回来的姨娘有了身孕,我怕她腹中的孩子威胁你的地位,将她吓得掉了孩子。”
“我本以为母子俱损,结果你父母非要全力救治,这些你都可以去问国公府,去找当年的大夫稳婆问,救那女子的药,都是你母亲当时生你后找来的珍贵药材!”
“我那时才多大,也才六岁不到,我娘只有我这个倚仗,我为了你这个都不知道到底能活多久的混账,去害人!”
“你姨娘腹中的两个男孩已成形了,我甘愿为了你去杀三个人,我还不护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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