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的人,曾经不也是如此说你的出身,说你爹娘的坏话吗,所以你走了。”
“你只不过觉得,有国公府在,我什么伤害都不会受到,并且你也说服了自己相信,少给我说什么抱歉。”
张淮危要抽出手。
张淮慎使劲握住弟弟的手,“我是经历过,可我没有反击过,我知道我越反击这些人说得越过火,我娘带着在侯府什么都没有——”
张淮危和他不一样的,他太多的靠山了。
张淮危咬牙,“说得你娘一脸委屈,要是什么都没有,我会早产我会变成这样,不都是你娘害我的?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一句话砸到脸上,张淮慎手直接松开。
“别以为你娘现在灰溜溜去外面了,国公府也不说了,我就能不计较了。”
“左右不过权衡利弊,侯府觉得我活不长,你会继承侯府,国公府觉得我以后就是个混吃等死的草包,得你来护着我,所以两家人才想方设法地对你好。”
“害我的是你娘,你娘也成功了,所有的一切不都是你娘造成的吗,少说什么你娘干的事和你不相干!”
“若我死了,你接手侯府,怕是第一件事就将你娘接回来,我告诉你,不可能,我活着一日,你娘都休想回到侯府,站在我娘的牌位面前笑!”
张淮危扯回手,走得非常决绝,谢笔跟着他小声说:“谢游跟丢了。”
张淮危脚步只是顿了下,走得更快,“那就不管了,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回来帮我的,还是回来干什么的。”
谢墨小声说:“世子,刚刚大公子都是维护您了,您刚刚是不是说得太过火了。”
“过火?”张淮危拿着帕子砸谢墨脸上,“我被他气厥死过去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他过火?”
此事不了了之。
张淮危没一气之下回国公府住,张淮慎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搬回了原来的小院里。
每日除开读书温习,就是看看侯府账册到处走走,再抽出一半的空闲去陪着邹氏唠嗑,晚间的时候,等着张淮危过来,祖孙三人吃个饭,各回各的院子。
这样的相处一直持续到,张淮慎从考场走出来时,晕过去再醒来才彻底变天。
张淮慎醒来的时候脑子还浑浑噩噩,谢游的手在他眼前晃悠,他脑子晕沉沉,丢出个滚。
谢游差点哭出来,“兄弟,你真的要吓死我了,我都看到我小叔叔的刀放我脖子上了,哥们,你怎么就这样了,在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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