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危有个帮手,安哥儿对他不会有任何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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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不管别人怎么想,安哥儿都自始至终认为,是他导致了赵茹慧去害谢汀兰从而让盼哥儿早产落下终身疾患。
就这一点,只要张淮危稍微对张淮慎好点,张淮慎也会愿意不走的,多个人多个帮手。
谢与归望着张淮危,语重心长地说:“你舅母让你陪着你兄长去买点读书的东西,都多大了还插科打诨的。”
“你哥留着京城,你在侯府也算有个伴了,你们两个在侯府好好待着,可别给我说,一个邹氏能让你们二人都偃旗息鼓的。”
张淮危犯浑:“我都给他准备齐了,只有多的没有少的,什么都不缺,买什么买,祖母现在被他哄的一愣一愣的,人厉害着呢。”
为玉顺着谢与归的话说:“临近科考时,书斋里面总是有些更好的书册流出来,就是专门赚考生银子的。”
“说的好像能知道考题似的。”张淮危说着抱着手朝他舅舅身上靠,“舅舅要是知道些什么,得说说呢。”
“我知道什么,当年我科举,也是你大舅舅和你亲爹压着打着考出来的。”说着这事,谢与归气得直蹙眉,“你小子也不笨,怎么举人功名都没有,安哥儿,你定要让他好好读书!”
现在四方安宁,文臣当道,以后几十年估计会形成文盛武弱的势头。
“舅舅你真应该去当和尚,太会念经了。”张淮危一手捂着耳朵,一手把张淮危扯起来,“走走走,我陪你逛书斋去。”
张淮慎手里的茶水撒在身上,张淮危一副无所谓,“顺道给你买几身衣裳。”
为玉:“好好花钱去吧,都记你舅舅账下,安哥儿看上什么就买,不要心疼银子。”
张淮慎连回话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张淮危拉出了正堂,朝着府门去。
出了门,张淮慎拿着帕子擦了擦衣摆上的茶水,对着凝视他的人,“我又惹你了?”
“你很穷吗?”张淮危冷不丁问。
四目相对,鸦雀无声。
“……”张淮慎僵住了小会儿,“世子对穷的理解是什么样的?劳烦说说看。”
张淮危指着他,“你这衣裳,我看你穿了三次了,你在北地过得很惨?”
“那我明日换一身。”张淮慎回话,“老师和大舅舅拿我当儿子对待,我过得满富裕的,不过和你比,应该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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