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责怪我没人情味。”
要被他哄走的赵连筠也被谢与归保了下来,说又是打杀邹景曜,又是发卖他的小妾还要将他的妻轰走,他绝对是要被弹劾一场的。
且在邹景曜一事上,祖父也用过手段,最后邹家那么让祖父沉默了,八成是在其他方面,邹家帮了侯府大忙。
不管如何,他现在最重要的是秋闱。
邹氏一听更是怜惜了,“盼哥儿,祖母也是一个人待在侯府太寂寞了,若是你肯常常回来陪着祖母,祖母哪里会让别人长住咱家的。”
“盼哥儿和我说了,就是觉得祖母不喜他,他才不敢老回来的。”张淮慎掐了下张淮危的腿,眼神警告她配合一下。
张淮危别过脸哼了一声。
不过落在邹氏眼中,那就真是让她回忆起了小时候的小孙儿。
张淮慎更酷似儿子,生了病没有嚣张劲头,瞧着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祖母也有错,你怎么不喝药?”
“有点烫。”张淮慎就说。
邹氏下意识去端药,“不吃药可不行,你这病就是不足月导致的,得金贵的养着。”
看邹氏送到嘴边的汤药,张淮危迟疑了一下,还是喝了下去。
“这才对,喝了才能好得快。”
邹氏喂着药,语气也和善很多,“既然安哥儿回来,以后府内的事情就他说的算,我年纪起来了,不想再费神了。”
“好,孙儿愿意的。”张淮慎就说:“我记得西边有个小院子还挺宽敞的,还有一道门连着侯府的,若是关上了,就算是个小宅院了,也有单独出去的地方,我看让邹家表兄都去那头吧。”
“西边是不是太偏了?”邹氏就说,她可在东边院子呢。
“邹表兄如今又曜静养还要备考,安静些不错,再则表嫂不是很喜欢玩花弄草吗,那边正合她的意呢,不想走着来找祖母玩,可以找个滑竿小轿将她抬过来。”
好像是有点道理的,但是又有那点不对劲,邹氏转着眼珠子。
“祖母。”张淮慎温柔极了,“我和盼哥儿,才是你的亲孙儿。”
“平阳侯府若是让人觉得性了邹,陛下怕是要过问的,到时候就不是责骂祖母懒惰让人帮忙做事了,而是直接去问责邹家了。”
他和张淮危的父亲,都算是为国捐躯的,即便当年张争鸣不殉情,也时日无多了。
这句话直接掐住了邹氏的心,“对,有道理,我真是年岁大了老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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