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威不够,日后在家里没人放在眼里的,我看就用邹景曜当哥哥给侯府立威的台阶最好。”
张淮慎被张淮危嘴里的话激得眸子瞪大,甚至退后了半步,只不过他更关心的还是张老太太的死。
他问:“为什么,曾祖母不让我回来奔丧。”
张淮危认真说:“你回来了,若是知道发生什么,再看我半条命都没了,怕是要和邹景曜搏命,不管输赢对你都没好处,你是要科举的人,身上不能有脏,这些事也被摁下来,不准让北地知晓。”
“兄长如今归家,日后也是要和我长久地住在家中的,咱们有什么事都通个气才对,我给你兜底,你给我遮掩,这才是亲兄弟,对不对?”
张淮危说完,邹氏就跑了进来,指着他鼻子骂,“还不让你的人停手,你是要杀人吗?”
张淮危扯了下嘴角,“杀人又如何?我还杀不得人了?我在我家,杀不尊我兄长的人,何错之有?”
“打我兄长脸,就是打我脸,打我的脸,就是打侯府的脸,让侯府颜面无光的人,不死留着过年给祖宗放在供桌上吗?”
邹氏气急败坏,“是你兄长吓得景曜下跪!”
张淮危抖抖衣袍,“我兄长一身正气,能把人下跪?那就说明这人知道他有罪,打,给我狠狠打!”
“兄长别怕,脏活累活弟弟替你干,你就安心在家里念书备考,谁敢让你不顺心,我一个一个活活打死!”
张淮慎看了眼弟弟,又看了眼气得咬牙的邹氏,沉默了小会儿,“我有点累了。”
“我送兄长回院子。”张淮危起身。
出了门,张淮慎回头看了眼邹景曜就收回了目光,慢了半步跟着张淮危后面,是一种尊卑站位。
这是他回来的第一感觉。
他的弟弟盼哥儿已经不存在了,现在站在他跟前的,是侯府的世子。
“兄长想给他求情?”张淮危反而顿了半步,变成和他并肩而立,“放心,我一走远,祖母立刻就是条疯狗把人吓开。”
疯狗?张淮慎蹙眉,“邹景曜在你嘴里是什么。”
“男婊子,他要丢到小馆楼去,怕是称王称霸。”
张淮慎不再说话。
本以为是回静流院,却被他带到了另外一处院落。
张淮危慢慢悠悠说:“怕兄长住在静流院想二婶,反而耽误了念书,弟弟就让人把这处收拾出来了。”
“不知兄长喜好,我就什么好用什么布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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