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房门刚被关上,时宜就被谢思恩抵在了上面,撞在门上的时候手还护着她的头。
怎么会这么可爱呢?
不过谁拆礼物是从里面往外面拆的呢?对他而言,现在的安娜是他期待了十几年的礼物,需要他一层一层慢慢剥开,细细品味。
“唔嗯轻点”
不过这个想法也只有一瞬,因为谢思恩已经解开她的衣服,含吻住了她的奶尖。酒意和情欲交织,心里那隐约的一丝不对劲也被很快得抛之脑后。
“阿阿偃,”她含糊出声,带着泣音,“轻,轻一点。”
安娜把他错认成了沉淮偃。
反正现在吃的安娜流水的是他谢思恩,又不是沉淮偃。
谢思恩咬了咬时宜的唇,在上面留下了浅浅的牙印,喘着粗气诱哄道,“宝宝你醉了”
难道小逼认出想侵犯自己的是谁了吗?
所以,醉了的人,做点过分的事情,都是没关系的吧?
谢思恩按住她下意识想合拢的腿跟,迫使羞涩的小逼更加向他展示全貌,刚刚才被他手指撑开的小小的洞已经有了渐渐合拢的趋势。
他只想看到安娜因为他流出的眼泪都是欢愉的,而不是痛苦的。
谢思恩在遇到时宜前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朝一日心甘情愿去舔一个女人的小逼,但是现在的他显然有些迫不及待去品尝时宜淫水的滋味。
谢思恩知道女性更容易达到阴蒂高潮。
那个时候的自己还在下流幻想安娜在床上会是什么模样,没想到现在就得到了答案。
如果自己和安娜是两只没有开化的动物就好了,这样满脑子就只用想着怎么繁衍交配,他可以一直压着安娜做,甚至还可以在她的体内成结,不到射精的话安娜都逃不出他的身下,只能任他侵犯。
似乎已经成为了满脑子都只有紧紧箍着自己鸡巴的小逼的色中饿鬼一样。
最粗的龟头一寸寸深入,在小逼里为棒身撑出可以随意奸淫时宜的通道。
“真的好乖啊。”
谢思恩的脸比醉酒的时宜还要红,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极端的亢奋之中,他甚至怀疑自己会不会在射精的那一刻激动得猝死。
半腾空的感觉让时宜很没有安全感,谢思恩进出的动作还不慢,她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被撞飞出去。
“呜呜不,嗯哈,不要了”
谢思恩拨开她黏在脸颊出汗湿的头发,看着时宜被他奸得连嘴巴都合不拢,靠近勾出她的小舌,一边湿吻一边鼓励夸奖她,“宝宝这么厉害,一定吃得下的。”
龟头已经顶到了子宫口,她最隐秘最柔软的地方。谢思恩动作得更重了,一下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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