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说些什么?”
“我没有胡说。”
“小宜,他伺候你有我伺候你伺候得爽吗?”
这就是她讨厌赵秦屿的原因。
就像现在。
危险!危险!危险!
在这种时候,时宜只能像只鸵鸟一样自欺欺人般选择逃避。
“那我就明说了——”
“——有操过小宜的小逼吗?有把小宜操的哭都哭不出来吗?”
“有吗?有吗!告诉我,有吗?”他像是丈夫抓到了出轨的妻子一般,偏执得想得到答案。
被赵秦屿娇惯出来的性子上头,时宜打断他的咄咄逼人,“注意你和我说话的态度!你现在是在质问我吗?”
“对不起,小宜。”
赵秦屿态度诚恳得和她道歉,的确是他做错了。他不应该因为一些不值一提的小事就惹的小宜生气,敢偷吃的野狗找个机会打死就行了,谁又会因为钻石被狗舔了一口就将钻石扔掉呢?
“原谅我好不好?”
“起、起来。”
他确实起身了,但是却没有如时宜愿的直接起身,而是依然将她压在身下,赵秦屿伸出手蒙住时宜的眼睛,唇舌却触碰到了她的锁骨。
“我知道小宜不想看我,我把小宜的眼睛蒙住,蒙住就看不见了。”
时宜尖叫出声,挣扎的动作却被他轻而易举得制止。视线也被遮挡,卷翘的睫毛扫过他滚烫的手心留下瘙痒的感觉,这种痒透过皮层进入血管,从血液传导进他的心脏,让他血脉膨胀,呼吸加重。
黏湿的感觉从她的锁骨传来,时宜只觉得赵秦屿疯掉了,“你真的疯了!”
怎么能说是强迫呢
“我会负责的。”
所以没有关系的。
“我明天就和家里说,我们马上订婚好不好?”
“我们订婚。”
赵秦屿一定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