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窝,不管不顾地抱紧他的腰,说什么都不放手。
萧兰因还懵着,就听月绫边往他怀里钻边控诉,
萧兰因,“……”
眼前人青丝散乱,双眸哭得红成了兔眼,鼻头两腮也晕红一团,在雪白的脸上愈发可怜。
“咚咚咚——”
理智呐喊着撤离。
少女规规矩矩的弟子服彻底乱了,腰带不知被她磋磨到哪里去了,原本裹紧的上衣敞开大半。
两条细腿跪在床榻之上,白得如深潭子里刚捞出的白珠子,浅青色经脉在薄肌下匝匝弹动。
游离在她身上的视线化作一只大手,随着他目光的落点,一寸寸,一缕缕,一丝丝,沿着娇润的肌理抚摸而去。
这样软的声,狠狠一掐,会不会为他哭得乱七八糟?
乳,狠狠一掐,会不会淌出哺乳妇人才会泌出的乳汁来?
萧兰因目眩神迷,目光流连在月绫不经意间暴露出的烂软大腿间。
是什么样?
会淌出月莲花香吗?
连手掌都不敢伸,只敢用指尖的一点点,小心翼翼,做贼一般,自微颤的大腿向内滑,越往里钻,暖烘的气息愈浓,湿润的触感愈明显,可到花丛前,他颤抖着停住,心里蓦然生出庞大的恐惧来。
那哭声也响在他耳边,撕心裂肺,惊雷一般炸开。
下身,昂扬挺立,直入云天。
明明无辜美丽至极,在他眼里,却是勾他万劫不复的魔鬼。
“轰隆——”
及至此刻,他才幡然醒悟。
正相反,情孽欲海,被锁链牢牢栓在他心间,直等她一出现,乍然泄洪,滔滔不绝,任他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