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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禾被他的话震得脑子一片空白，随后脸颊迅速泛起热意，想要反驳，却被更猛烈的律动堵住了所有话语。

房间里光影晃动，窗外夜色深沉，而他们之间的气氛却越来越炽热。

“……”许禾快要哭出来了，声音发颤，“后、后悔了……”

许禾没办法，她完全不是游川的对手，只能含糊地嗯了一声，终于换来他的动作放缓了一些。

“你太过分了。”她哑着嗓子控诉。

“……是他先招惹我的。”许禾有气无力地纠正。

许禾困得不行，也不想再计较，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只记得，杜行之是个很有分寸的人，什么事都恰到好处，不会过分靠近，也不会刻意疏远。

许禾一直以为，她和杜行之只是很好的朋友，直到那一天，学校举办舞会，杜行之站在她面前，耳朵微微泛红，鼓足勇气问她——

那时的杜行之，紧张得连手指都微微蜷缩着，目光却一如既往地温和克制。

后来，宿舍里玩真心话大冒险，杜行之选了真心话，惩罚是给自己喜欢的女生打电话，向她告白。

许禾握着手机，沉默了很久。

电话那头的杜行之，等不到她的回应，轻轻苦笑了一下：“对不起，是我欠考虑了……晚安，禾禾。”

他迟迟没有挂电话，安静地听着许禾的呼吸声，像是贪恋着这短暂的沉默。

“记得，我会记得给你带早餐。”杜行之立刻回答。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秒，像是有人屏住了呼吸。

“会！”杜行之猛地大声回答，像是生怕她反悔，“我会记得！”

她承认，她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女生，偶尔，也会因为一些微不足道的细节而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