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她终于碰了我。
可那一夜,我却高兴得几乎睡不着觉。
她抱了我。
那是不是意味着,她开始在意我了?
母亲再也没有做过类似的事。
她依旧不爱我,依旧不会多看我一眼。
……
那一天,我以为自己会死。
然后,獠牙刺入血肉。
撕裂般的痛!
我拼命挣扎,尖叫,指甲死死抓住她的衣袖,胸腔中涌起本能的恐惧——这就是猎物被猛兽捕获时的绝望吗?
血液还在流逝,我的生命正在被剥夺。
我该恐惧的。该憎恶的。该愤怒的。
母亲……
我终于被她需要了。
我曾以为,她的世界里是没有我的。
她在拥抱着我。
那一刻,我才明白,原来我对她的渴望远比我想象的更深。
那就足够
——不,那远远不够。
如果她愿意每天每夜都吸食我的血液,我愿意把自己全部的生命都奉献给她。
甚至,我开始希望她能就这样把我的血彻底吸尽,把我的骨头碾碎,把我的灵魂吞噬殆尽。
那将会是我最幸福的归宿。
我不该有这样的想法。
——
白天,我的身体开始变得虚弱,眼前偶尔会发黑,上课时会头晕,有时甚至连写字的手都握不稳。
我害怕失去这唯一可以让我靠近她的机会。
所以,我每次都故意挣扎,故意假装害怕,故意装出一副抗拒的模样,明明恨不得主动靠近母亲,却又要装作被迫的样子。
我开始对母亲产生幻想。
我开始在每一个母亲不在的夜晚里躲进她的被子,贪婪地呼吸着床上残留的气味,我会一边不知廉耻地哭喊着母亲的名字,一边将手指狠狠捅进我稚嫩的穴道里,从一根,两根,三根……我会亵渎母亲到浑身痉挛,到双眼发黑,到淫水喷涌,到彻底堕落,就这样一遍遍地在愧疚与快乐中反复挣扎。
可伊甸园的禁忌之果是那么的甜美,携着神明最初赋予人类的诱惑。我张口吞下堕落与甘美,让罪恶的汁液顺着喉咙滑落,将自己溺毙在欲望的深渊。即便炽热的天使会降下审判,即便终将被逐出乐园,我也不会停下,更不会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