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没有直接证据

林薇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很勤奋，经常加班到最晚。上个月公司周年庆，他还特意做了个PPT回顾公司发展历程。"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似乎不愿相信这个可能性。

"先从这两个人查起。"

陆染染果断地说，"明天我假装来谈合作，观察一下他们的反应。你正常表现，别打草惊蛇。"

第二天上午十点，陆染染穿着干练的西装套装出现在林薇公司，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公文包。

她故意提高声音说："林总，关于我们酒店集团的制服设计，有几个细节想再讨论一下。"

林薇会意地迎上来："陆总监，请到会议室详谈。"

在走向会议室的路上，陆染染的目光扫过开放式办公区。

她的视线很快锁定了一个穿蓝衬衫的年轻男子——他正假装整理文件，却不时偷瞄向她们的方向。

"那个穿蓝衬衫的就是赵明？"在会议室关上门后，陆染染低声问。

林薇微微点头，眼中带着一丝不忍："对，他负责采购订单的跟踪和统计，染染，会不会是我们想多了？赵明他真的很努力。"

陆染染没有回答，只是拿出手机调成静音模式，放在会议桌边缘，摄像头对着办公室方向。整个上午，她注意到赵明三次看向会议室，每次经过林薇办公室时都会放慢脚步。

更可疑的是，他曾两次拿起手机，似乎在等待什么消息。

下午，陆染染借口要用洗手间，实际上绕到了办公区后方的紧急通道。

这里很少有人经过，是打电话的绝佳地点。果然，她刚靠近就听到赵明压低的声音：

"是的，他们已经在找替代方案了，不，意大利渠道应该不会再用了，成本太高，好的，我会继续盯着林总说今晚会加班确定最终方案明白，我会及时汇报。"

陆染染屏住呼吸，悄悄退回，心跳如鼓。

这通电话几乎证实了她的猜测。她迅速用手机拍下赵明站在楼梯间的背影，然后若无其事地回到会议室。

下班时间到了，员工们陆续离开。林薇站在窗前，看着楼下赵明走出大楼，钻进一辆黑色轿车，而不是像往常一样走向地铁站。

"染染，也许他只是搭了顺风车..."林薇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陆染染叹了口气，拿出手机："跟我来。"

她们开车跟随那辆黑色轿车，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了一家高档咖啡厅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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