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出一片金红色的残霞。第一队秦军围在营地外,嗓子早已沙哑,但却毫不消停地以各种方言土语轮番“问候”匈奴士兵的祖宗八代。
他们骂得满头大汗,嘴唇干裂,连唾沫都快吐不出来,嗓子像被砂纸磨过一样。
“一群缩头乌龟,真是丢了你们祖宗的脸!”一名士兵叫声嘶哑,正抹着汗准备继续骂,却突然呛咳起来,“我去,这狗天还这么热,嗓子快冒烟了!”
“大哥,我看咱可以歇歇了……”另一名士兵靠着盾牌哈腰喘气,“这骂街也得有策略啊,我这会儿感觉自己的命比匈奴人还短!”
几个秦兵相视一眼,尽管狼狈疲累,但也忍不住笑出声来。毕竟,能让匈奴人窝着不敢动,已然是莫大的战术胜利了。
可就在他们一边笑着一边拿袖子抹额上的汗时,远处忽地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声音由远及近,震得地面隐隐颤动。
士兵们循声抬头,只见一骑如风,正飞速朝他们狂奔而来。
“哎呀,是侯爷!”有人先认出了来者,赶忙站直了身。
侯宇骑在马上,那张冷峻的脸棱角分明,目光扫过疲惫的秦军,却连嘴角都未动一下,冷得像块千年寒冰。
他的马鞍旁挂着几个巨大水袋,在夕阳下晃动着,反映着点点水光。
“看你们这点儿出息,”侯宇翻身下马,将水袋重重扔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声音低沉冷酷。
“才叫了一天,嗓子就像捏碎的陶罐。再这样,就不用打仗了,直接用棺材抬回去得了。”
秦兵们虽然被训得脸红脖子粗,但看着那硕大的水袋,一个个眼睛直勾勾地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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