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
徐飞心里暗笑,他不好说这些东西,都是06年公安大学侦查学科改革后,从国外引入的,同时结合他自己的研究,才提炼出的一套方法论。
此时只能笑着道:“你想学啊?我教你啊。”
…………
几个月前凌晨的监控画面里,橙色叉车在仓储区A3通道有个可疑的停顿。
此时,陈阿四握着叉车方向盘的手心沁出汗珠。
明明是冬风凛冽的山里,而他却紧张的汗流浃背。
他隔着口罩深吸一口气,看着金属粉尘翻滚的仓库里,目光扫过刚卸下的矿石堆。
那些拳头大小的黑色石块在吊顶射灯下泛着幽光,像极了老家后山随处可见的鹅卵石。
"老陈,这批是刚到的铂族矿,卸货时小心点。"质检员小王敲了敲叉车防护栏,"听说这批货铂含量特别高,指甲盖大小就能顶半年工资。"
陈阿四喉咙发紧,工装裤口袋里的薄荷糖纸哗啦作响。三个月前那个暴雨夜,他就是这样目送着价值百万的矿石被推进提炼传动带。当时叉齿擦过矿堆边缘,指甲盖大的碎块滚落脚边,在积水中映出诡异的银蓝色反光。
当时那碎块刚好滚落到他的脚边。
他鬼使神差的轻轻挪动脚掌,将那块小碎块给踩住。
等到无人发觉时,他才轻轻将那碎块踢到没有监控的角落,接着假装蹲下系鞋底,然后偷偷背着摄像头,将那碎块藏进全身唯一能容纳它的地方——嘴里。
"滴滴——"安检门的警报突然炸响。
陈阿四浑身一抖,看着前面同事老张从嘴里吐出个金属纽扣。"操,假牙弹簧又松了。"老张骂骂咧咧地张开嘴给保安检查,这个画面像道闪电劈进陈阿四混沌的脑海。
此刻他舌根下压着的铂矿石棱角分明,唾液在口腔里积聚。距离安检门还有二十米,监控摄像头正在右上方缓缓转动。陈阿四摸出薄荷糖盒,金属盒盖在掌心叮当一响。
"陈师傅又犯咽炎了?"保安老李掀开叉车底座检查时随口问道。陈阿四扯出个苦笑,喉结上下滚动间将矿石推到臼齿后方。当冰凉的金属探测器划过他鼓胀的腮帮时,他剧烈地咳嗽起来,顺势把混着唾液的矿石吐进攥着纸巾的掌心。
就这样,他第一次混过了安检门。
而第一次后,就很快有了第二次,第三次……
后面和安检员混的熟了,他都不需要再去搞小动作,把矿块藏在嘴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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