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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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得知道自己现在在乔漾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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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只犹豫了一下，便点点头：“可以，但最好不要过度刺激病人，这种事情只能循序渐进，急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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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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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家很有名的公立医院，空病房不太多。越溪明在帮乔漾缴费的时候顺手升级成vip病房，总算是找到了合适的机会坐下来和她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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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护士推到了新环境，乔漾明显不适应，姿态紧绷地缩在病床角，在一个本子上涂涂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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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不适应在越溪明也踏进来时达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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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画也不画了，就盯着越溪明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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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城市的灯光照耀着无数晚归的人，也照在越溪明略显疲惫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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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阖双眸，暴露在冷空气里的手指过分苍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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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溪明拉开一把椅子坐下，直截了当地问：“这几年你为什么不联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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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漾整个人缩在温暖的被窝里，又开始觉得别扭，脑子里措辞几遍，最后还是冷冰冰回道：“你自己心里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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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溪明嘴角便噙起笑，仿佛不怎么在乎乔漾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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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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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话直接让乔漾炸了毛，她蹭地一下直起身：“明明是你先抛弃我的，现在还要装作不知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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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凶完就缩回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上去弱小、可怜又无助，不知道的还以为越溪明是什么大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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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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