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血焰。
詹知急急喘哼,又气又怕:“我还没弄完!”
“那你先别…嗯……段钰濡!”
这一声让一切消停,段钰濡盯住女孩颤个不停的臀肉,压下滚烫呼吸,半阖眼睑:“快一点,知知,我只给你一分钟。”
怎么说得好像是她麻烦事多一样。詹知委屈又气恼,胡乱勾了生理盐水和纱布过来,草草擦干他手上血渍,纱布扯开往无名指指根包,刚缠两圈,他就收了手。
“可是……”
“没关系。”段钰濡打断,失血苍白的手指撤离桌面,詹知头脑发懵被他双手掐紧了腰,提握,狠撞。
詹知沉沉喘息着扒他左手:“呜…别把血弄我身上…”
她越委屈,段钰濡动作越凶,一下一下往腿心狠撞,椅子被震出哗啷哗啷的响,湿嫩腿心黏重地咕喘,水声不消,早前堆积的情欲一起被勾了出来,快感濒临极限,腿弯绷颤。
又来。
小虫焦急啃食心脏,詹知喘息着抬眼看清书桌上凌乱的场景。左侧边是溢满血的无菌垫,前边儿台灯开着炽白的光,避闪不急晃进眼球,再阖眼,黑沉的中心若有似无发着亮。
这人叫她,声音和腰际血渍一样黏沉。
段钰濡哑笑两声,顶胯在肉缝里滑蹭一番,勾得她要忍不住扭腰,用穴去磨阴茎。
脚趾心痒地蜷,詹知开口就是拒绝:“我不…”
手指放在了阴蒂的位置。
左手头昏脑胀地疼,欲望和伤处一起受激膨胀,痒麻挠心,段钰濡心情很好地又摸了摸她,再催促:“亲我一下就可以了,宝宝。”
从桌上撑起身,回头的时候,段钰濡的脸被视觉残留的阴影洇得模糊,漂亮虚幻,她拧捏凑上去,浅灰湿亮的瞳孔霎清。
唇瓣瞬间被贴咬,呼吸尽数湮灭。
两指紧捏阴蒂打圈按捻,快感从腿心蔓延,阴茎深陷柔嫩肉缝,他挺腰,边给她揉阴蒂边凶狠往里撞,将呼吸、空气、呻吟都撞得破碎,散落满室。
腿根紧绷发抖,穴口疯狂收缩吸舔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