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肌肉记忆。
段钰濡有一下没一下地爱抚她的身体,像摆弄心爱的棉花玩具,将两颗乳尖玩得酥麻发胀,一碰就要颤抖。
詹知扔掉笔,掰他手臂,喘息凌乱:“你嗯…这样我没办法……”
能不能不要一本正经地说这么可怕的话?
“没有麻药吗?”
他把脸靠她脖颈边:“我不用那个。”
段钰濡摩挲她手心,安抚的手法,从腹肉到指骨,无名指画上的图案在光下跳跃。
就算不打麻药,也不能、不能是这样的姿势吧……
消过毒的淬银刀尖抵住皮肤,画线的地方浅凹下去一条圆弧,阴影拉扯像眼睫的涟漪。
段钰濡又笑了,从在青塘路烂尾楼亲过她后,他的心情就一直很好,所以哪怕她做不好也一点没生气。
虽然詹知觉得这句话也像讽刺。
心一横,手下用了狠劲,锋利刀尖切割皮肤纹路,嗤一声划破骨背,段钰濡想起焚尸炉里爆开的蓝焰。
只这一下,她就顿住,良久再没有动静。
呼吸很乱,她眼看着血线从被划破的地方蜿蜒,殷红渗进指缝,滴落到下方无菌垫。
浓烈的腥味,像回到最原始茹毛饮血的时代,野兽会埋伏在暗处伺机而动,等待咬断猎物脖子的机会,本不该有任何一个捕食者会选择将割喉利器交给温顺可怜的羔羊。
“我做不到……”
段钰濡只能看清她忽扇不停的睫羽,像某种黑壳昆虫的断翅,又像千万根淬毒针芒,他很想把它们刺入她的眼球,看她会不会因此而哭泣求饶,很想很想。
“还是要我帮你吗?”
“太浅了。”
血肉翻腾呜咽,挣扎蠕跳的感觉透过刀身传到指尖。詹知恍惚生出是她的手挖开段钰濡腹腔、搅动脏器割划胃袋的错觉。
“停下…”
被截在喉咙里的尖叫,又像哭泣又像求饶,偏不像在训斥和阻止。
刀锋压实指骨,卡住难推,滞涩的触感逼停一切动作,身后人久久没反应。浓重的腥味飘在眼前,詹知齿关颤抖,手脚迅速失温凉透。
大片染红的视线中,冷色调的手掌轻轻一动。
皮肉被绷到最紧,裂口处像过载的橡皮筋那样断裂,豁开血洞洞的菱形深壑,红白的肉在里面跳动、抽搐、嘶叫哀号。
她再没勇气再看,收回发颤的视线,无处可去只能回头望向那个不要命的疯子,语气和眼珠一起湿漉漉成潮黏蛛网。
沉默
眼珠同样盈着模糊血色,詹知从里面看清自己惶然失措的可怜模样,但没有一点力气来骂人。
她的鼻尖被人蹭了蹭。
詹知没办法再去思考了。
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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