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好安全带,磕哒扣紧了。
詹知脸上立刻绽放出大大的笑容,在并不宽旷的空间也忍不住晃起小腿,白鞋一点一点敲击车底。
“有没有感觉……”
——唰。
车停稳,前座本分尽职的司机冒出今天第一句话:“段总,到了。”
距离她让他系上安全带不过半分钟。
意识到这一点,耳根从尖端往里逐渐烫红升温,放空的视线没敢再去瞅人,锁扣清晰解开的声中,詹知一股脑将自己也从里解脱,先一步跳下车:“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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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估了段钰濡的道德水平,也高估了自己的耐性。
在照山别墅住了两个周末,这儿大得吓人,也冷寂得可怕,活人气更是没有。第二周周叁确认月经结束后,詹知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为此还专程搜索相关教学,暗暗祈祷痛苦能少一点。
她没有要当了婊子还立牌坊的打算。
那天在校长办公室,从他胸袋里抽出银行卡的一刻,詹知已经决定好要对这个认识不久又莫名其妙的男人敞开双腿,承受他的入侵。
往好处想,段钰濡长得很漂亮,她一点都不亏。
叁百万,就当把自己卖了个好价钱。
以后当牛做马,死前都不一定挣到这个数呢,詹知摊在转椅上,仰望洁白天花板,讽刺地想。
短发落在半空晃荡,她嫌扎脖,干脆都顺捋出去。
不过,为什么段钰濡好像根本就对她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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