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着脸跑回去的事儿,查了下就近的旅馆酒店,不是太贵就是太差。
好烦。
抓抓短发,她把自己挪到路边瓦灯下,琢磨要不在这长椅上凑活一晚。
街对面,打着双闪的宾利熄光,刷啦开走,詹知转动脑袋追随,眼睁睁看着它在前面路口调头,往这个方向来。
眼皮猛跳了跳。
不会是什么夜黑风高夜随手抓小孩吧?
黑深轿车越来越近,詹知跳起来就跑,它停稳,后座车窗刷地降下,露出一张夜色中都美得过分的脸。
……诶?
詹知哒哒跑回去:“老板?好巧啊。”
如果没记错,这车好像从她出家门没多久就一直跟在后面来着。
段钰濡眉眼似有倦色,凝她一瞬,往里面优雅挪开:“上来。”
詹知一点不客气。
“老板,你怎么在这儿啊?”
“听说你从家里跑出来了,脸还是红的,药膏。”
深绿药管转到眼前,末端盖着冷白修长的手指,瓷雕成的皮肤淬出细光。詹知“哦”一声接过,不忘说谢谢。
夜风吹太久,原本已经没什么感觉,经这样一提醒,左脸又火辣辣痛起来,肿胀部分的皮肉缩瑟发抖。
不过这要怎么涂啊?
詹知打开前置摄像头当镜子,先被自己的脸丑一大跳,难为旁边这么大个美人面对这幅画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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