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苏富春所做之事纵然跋扈,但终究未造成严重人身伤害,只能由官署严肃教育后收监三日。
&esp;&esp;但他深知豪强家族庞大,一人便可牵筋动骨,苏富春此时的认错不过是一时。以后若不在他眼下,仍会继续行欺压之事。
&esp;&esp;苏富春虽嚣张,但其实清楚底线。他只要咬紧张寒,就可以将张寒拖出来,指责张寒挡道,在这件事上摆开,少一件罪责。侮辱官员大庭广众之下,太尉亲眼所见,他不能,也无法辩驳,态度良好认下,最为稳妥。
&esp;&esp;恶奴嘴脸精明,所做之恶事轻易揭过。寥千秋决不肯接受,也不能再让这种人逍遥法外。
&esp;&esp;几日后。
&esp;&esp;寥千秋一身寒肃之气,双手奉上一卷竹简。
&esp;&esp;此言一出。朝堂一阵哗然。
&esp;&esp;陆玉亦是一惊。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寥千秋竟然直指苏云淮。
&esp;&esp;女帝稳然不动,“何事需得太尉动此大怒?”她身侧女官下堂,接过寥千秋的奏章,女帝展开竹简。
&esp;&esp;他继续道,“苏云淮身为丞相,蒙陛下赏识信任入侍朝中,恶奴仰仗自己为苏云淮的近亲肆意妄为,明知城门官是陛下任命的六百石朝廷命官,还侮辱责骂,迫使他当众叩首认罪。污蔑右中郎将张寒堵道,在场百姓皆有见证,但无一人敢出面作证,他咆哮长街,百姓见之如避仇寇,可见跋扈不是一日两日所为了。”
&esp;&esp;“臣年过七旬,从未见过如此骄横之奴,苏家奴仆尚且如此,更遑论其他人该何等嚣张。士族贵戚不遵法令,肆意妄为,岂有驾驭在国家之上之理?”
&esp;&esp;寥千秋虽直指苏云淮,但重点在于豪强。
&esp;&esp;寥千秋显然有备而来,他要借力打力,将苏家打老实了,其他豪强便不会敢有再冒头的。
&esp;&esp;苏云淮长身玉立,闻言后拜了一拜,“此事臣有耳闻,那日之后,苏富春已撤掉在府中的职位,臣命人严加责罚后,已将其逐出长安。臣亦是立下家规府训,凡有重蹈覆辙悖逆狂妄之人,必严惩不贷。”
&esp;&esp;“安梁王说的是,是苏某教下不严。”
&esp;&esp;“陛下,臣还查到,苏奴家产万数,仅凭一个家丞的俸禄是万万做不到的。臣这几日派人暗访民间获知,苏奴跋扈已久,且,不止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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