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没有任何余香留在鼻间。
而圣女只是捧住了茶盏,而后便放下了。
“太后所求的瑰雨白是为何用呢?常年吸入瑰雨白可免遭受普通蛊噬,南越宫廷已经未种植多年便是因为量多有毒,现在复植仍需小心。”
原来这种花闻多了可以免疫蛊虫。那已经中蛊的呢?
陆玉不敢再多问。很显然,蛊虫这件事对于南越宫廷来说不是什么大事,如风寒一般可以预防。那这样的话,怎么解蛊是不是随便问一个人都能得到答案?
忽而,有鸟雀啾鸣缭绕在上空,野猫腾起,与鸟雀争斗。
陆玉惊讶,“圣女,鸟语兽语都懂一点?”圣女微微点头,陆玉称赞,“啊,好神奇。”
三人略作寒暄后,圣女离开。引侍官将圣女送出栖迟林。
陆玉低眉深思,“好像不是,又好像是。”
赵子婴看了看身边的陆玉,微风拂过,掀起她面纱的一角,陆玉抚住面纱转身,“走吧,回宫。”
“母后为何这样问?”
赵子婴道,“那位元君看起来不像是会被人算计的。”
“这孩儿不清楚,宫中人基本都没遭过蛊噬,若不慎被人下蛊,还需得求助圣女。”
一进忘忧宫,江展大喇喇倚靠在正厅的凉榻上,衣衫不整,翻一卷春宫图。见到陆玉和赵子婴回来,懒懒抬了抬眼皮,“回来了。”
赵子婴越见这安国起元心中越是不快。
“嗯?”江展将书卷挪开,瞟了一眼赵子婴,“哦,三殿下呀。”
“母亲,你太过溺爱安国使君了,即便旧情仍在,但他仍是一国之使节,这般恣肆不敬,何成体统?传出去,坏的也是母亲的名声。”
“放肆!”
“我也要吃。”江展从凉榻上下来,陆玉瞪了他一眼,江展拢了拢衣襟,勉强算是穿好了衣服。
“放肆!”
“闭嘴。”陆玉夺过江展手里的碗,“你回卧寝,不要出来了。”
一众侍卫入内,架起了江展,江展狠狠盯着陆玉咬牙,正要被抬出去,赵子婴忍无可忍他放浪模样,叫住他们,“等一下。给他穿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