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生气也是应该的,只是我总得防备些许,否则全部抖落了自己的底牌,总是不安全的。”
从城外行至南越番禺城内,落日前已抵达城门。城门大开,迎本国与大魏的车队。
陆玉心觉怪异,掀开车窗帘往外看。
果然,寥太后在南越国内名声不好。
陆玉更加惊愕,这般轻薄的理由杀一个人这岂是太后所为?可当下情况紧急,赵不疑又是南越人,除了听他的没有其他选择。
陆玉心中愈发沉重。这还只是她获知的冰山一角。赵不疑生性多疑,又不肯全盘交代,踩着他们二人的命去赌。陆玉攥了攥手指。只能见招拆招了。
闽越在南越西侧,长安在东,故而从
行进魏宫后,车队渐收,丞相汲祖带着百官目送太后与大魏使节入宫后散去。
下车后,侍女上前扶陆玉进忘忧宫,寥太后的寝室。江展和步夜自然也跟了进来,一进宫中,陆玉便看到寥太后宫中各处角落遍布了侍卫,不知是多疑还是确是自身安全没有保障。
陆玉一路走来,分外谨慎,生怕说错了话做错什么异常之事,这会没有生人,终于松了一口气,摘下面纱来,瘫坐在地面竹席上。
赵不疑望了望四周,将靠近床榻的冰台推过来,“这样会凉快些。”他背过身去,去食案边忙活了一阵,端来混着冰碎的果碗,“快尝尝。”
“殿下不该问我,如今你才是太后。”他眨眨眼,一副听人安排的样子。
赵不疑笑了笑,“二位殿下这般厉害,自是会猜到我想做什么。”
事发突然,江展也愣了下,看向愤怒的陆玉。
“我不想再猜了,你能听得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