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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要控告,陆玉陆时明,郡县治下不严,粮商于国难时坐地起价,陆玉身困孤城束手无策,难凑足钱满足一众私欲。不得不动用宗庙银款度过梁阳危机。还望陛下镌诘。”
陆玉从袖中拿出自己弹劾自己的竹简呈上,两大卷。
“臣在奏文中有说明当时的详细情况,梁阳县令郦其商可作证。也附上了当时购买粮秣的价格凭单,梁阳一十八家粮商亦有同样的记录。”
此言一出,众臣间面面相觑。
陆玉自己控告自己,倒是出乎他们的意料。但她言辞清晰,并不对准沮未显的话头。
“至于沮奏曹所说的贪污,无异于污蔑,沮奏曹既然认为臣贪污,那便拿出臣贪污的证据。否则空口白牙污人清白,实难服众。”
沮未显拱手,紧追不舍,“臣请求陛下下令严查安梁王在长安梁阳的财户存田,和粮商间的往来。依次查问梁阳一十八家商户。”
事态扩大化,朝堂上气氛紧张。
沮未显想要广撒网。若是放权给他,没有发生的事也必会发生过。瞄定一个点,这个点即便不存在也会存在。
光禄勋利昭站出来,“陛下,臣认为不可。安梁王有证明银款去处的凭证,而沮奏曹无证无据便要调动朝廷力量,大肆查问。凭白针对仅靠猜想毫无根据。若是日后大臣间不合便可随意口头检举,党同伐异,朝中岂非要人仰马翻。”
沮未显道,“陛下,九王之乱正是国难时,身居高位者谋私利绝不可姑息。”
利昭当仁不让,“陛下,如沮奏曹所言,当时正是国难之时。安梁王走投无路动用庙银购入粮草,是为救军队救百姓。若是贪了那笔财银,梁阳早撑不到援兵救援之时。若是墨守成规不知变通,守着空银也只是换来梁阳百姓兵士的枯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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