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封赏太过还要添大苏家声势?”
女帝漆黑眼睛掩于睫羽之下,沉潜如潭,“你将来会明白的。”
女帝拿出两卷竹书,扔到案上,“淮安王连上奏两卷,要求他来审桂阳王。”
“朕知道,江景当时那事便是江衡挑唆而起,江展怀恨在心。”
“朕倒是认为桂阳王已不必再审,只需他签字画押,将这宗案子定下,尚书令那边留档即可。”
虽说桂阳王起乱全国皆知,但是朝廷办事也需按流程,叛乱造反这事不是小事,需将详细档案和供词簿整理清楚后归档,也需些时日。
女帝不想审江衡,也不急于杀他。昨日之宴已可见端倪。
比起杀了江衡,羞辱对他来说才是最残忍的。女帝也深知这一点。
陆玉不知为何有茫茫的兔死狐悲之感。
“时明觉得,淮安王这人如何?”
江展当下正是平乱大功臣,万众瞩目,纵是陆玉再讨厌江展,也不过她二人之间的私怨。陆玉也须得在天子面前表现的平和有礼,盛赞同侪。
“臣以为,淮安王果敢猛毅,有勇有谋,实为栋梁之才。”
女帝微哂,却也点头,“安王是有几分本领。”
从宣室里出来,陆玉正下石阶,身后有人叫住她。
“安梁王且留步。”
陆玉回身,是中大夫杜明。陆玉听二哥陆启提起过,当时杜明作为使节劝降江衡被困,回到长安后第一时间向女帝禀报梁阳困境,亦算恩人。
“杜中大夫。”陆玉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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