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县令多礼。不必挂怀,分内之事。”
两人小叙,也知当下不宜多饮酒,闲抿两口。不多时食毕,郦其商唤来王府管家,为江展安排谒舍客房过夜。
江展叫来斥候,递信与女帝,梁阳之围已解,桂阳王率残部逃窜。
算时间,在陆启等人求助女帝的当天,江展便如天降,直抵梁阳。这并非是女帝反复催促的结果,而是江展步步为营,在确定可以出手时才大胆动手。
他一开始就打算瞄准江衡的所在,而不是无头苍蝇乱摸,哪里急奔驰哪里。
江衡才是整场叛乱的核心,掐断江衡的气焰,其他人也定不成气候。
江展是不在意他人死活的。或者说,如果今天打梁阳的是其他王,那江展不会来的。
只能说时也命也。梁阳获此番相救,仅仅是因为叛军头子在此。
郦其商离开后,江展简单交代了军中事宜,守城仍然分上下夜看守,以防敌军回袭骚扰。
和将领在王府庭院说话时,背后一道目光如兽目般盯紧了他,搞得他很是烦躁。
不就是捅过陆玉几刀吗,那个女官至于这么盯着自己?
今日大捷,江展终究心情不错,终于能有个像样的地方休息睡觉,回房后衣衫一扔,躺到榻上迅速入眠。
自接管洛阳军以来,说是没有压力也是假的,如今一举击破大敌,心上终归有些许松弛,一早醒来时已经过了巡视操练时间。
江展不紧不慢起床,穿好衣衫,正巧一开门便见王府家仆在门口端着早膳候着。
“怎么不敲门?”江展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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