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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景所遭遇还历历在目,那时那个神秘人仍在背后,以江景的性命暂时按下了野心。
如今四周似是要兵起,坑害江景的人或许很快就会现出真面目。
只是,江展无论如何也不明白,为什么父亲宁愿自杀也不愿意供出这个神秘人。
周苍犹豫,“殿下,要上报长安吗?”
“你有证据吗。”
周苍一滞。
密报终究是密报,探子只是将眼见之实记录呈报,作为情报递出。并非治罪予证,皆需进一步辨别取证。冒然上奏天子,漏了风声不仅对自己不利,对方若是做好查证的准备,反咬一个诬告罪名,届时将两难自处。即便天子相信,应对造反朝廷也需出动大量人力物力,若是对方又像上回一样按下,自己就是那跳梁小丑,反落个戏耍朝堂欺君罔上的罪名。
如今天子对他虽有宽恕松动,这样冒险的事,江展没把握。
周苍继续汇报,“之前亲王们要求在自己封地建宗庙的事陛下那边没有允准,但是并没有否决建庙一事,最终定了在鱼都郡梁阳县为先帝建灵。”
江展抬眉,“鱼都,那不是陆时明的封地吗?”
“是。”
“呵,这好事倒是便宜了他。”建宗庙一事所出款银不菲,天子光明正大的偏心陆玉。可见对其信任。
江展起身净手,掏出随身携带的短巾擦手,周苍见还是当初那条包裹手掌伤口的巾子,心道这巾帕有甚特别,殿下几乎贴身带着。
窗外,风雨欲来,黑云压顶。
又是一个阴湿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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