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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身在淮安,他什么也做不了。祖母也敲打了他,亲弟犹在长安。
江展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被困的只是一个身份而已。
次日,淮安王骑马巡视淮安,携护卫体民察情。王府开仓施粥,以示皇恩。
王府门前民众摩肩擦踵,皆为排队取粮。
自先祖起,便留下先例。大魏初建,百废待兴,朝廷所下的政策都在摸索前进,若是遇上天灾实难抗衡。
封地王侯拥财金千万,非一人独享。民者,众也。无民,则无王。需每年寻合适时机慰民,与民同在,赏民天恩。
江展选择这个时机刚刚好,零陵也属他封地之下,贪墨案结,此时慰民恰如其分。
他跨上骏马,自淮安城头巡视,营造亲民形象。
平心而论,淮安王一脉坐镇淮安,其下封地百姓对于自家殿下还是颇为满意的。江景在时便作了许多利民之事,江展回来后也延续了先父遗志。
百姓们闻安王出驾,纷纷出来观看。
“娘,这是谁,好高大俊俏。”幼童不识,在母亲怀中发问,年轻母亲回道,“是我们淮安王殿下呀。”
“殿下……”小童尚不知身份距离,扬嗓呼喊,“殿下……”
江展回头,报之一笑,冲小童挥挥手。人群微微惊呼。
路边玉兰枝绵延,掉落许多粉白花苞,蜂蝶婉转,携取花蕊蜜汁。
难以否认,江展一身好皮囊。没和他接触过,谁会料想到他会有疯狂狠绝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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