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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
“臣南下前,有料到案件推进不会轻而易举,便秘密携先祖赐予家父的节杖前行,绝非伪造。臣出示节杖时并未说是陛下赐予,也掩住节杖未示于人前。零陵县尉有所误会,天威之下全盘托出在臣意料之内,臣也确实承了先祖赐物的福才得以查清案件真相。至于恃势凌人滥用私权,还请陛下明察。”
先祖赐予的天子节杖只在当朝有效。杖头龙额正中刻着的是先祖副印,所以陆玉一直包裹龙头。
没人敢轻易冒犯天子,无端要求面见龙颜。
她坦然承认自己的小心思,神色恭谨严肃。
女帝哼一声,语带笑意,并无追究之意。她下巴一抬,指陆玉刚呈上的奏本,“这又是什么?”
“臣要告发淮安王江展蔑视天威,不尊天子威仪,毁坏节杖之过。”她让宫外侍从呈上断成两节的节杖。
女帝看一眼后摆摆手,侍从端着漆盘退下。
“行了,我知道了。”
“你不曾将节杖示人,他怀疑假杖也情有可原。你未如他所说造假,此罪名不成立。”
“谢陛下圣恩。”
陆玉缓了缓,小心道,“苏氏仅为商户便能让太守畏惧行贿,可见背后必有人相撑。官惧商户,此前所未见。”
女帝不言。
陆玉心头沉了沉,“陛下是否要彻查苏氏商户?”说是商户,实为豪强,豪强当道下,官员也需忍让叁分。
女帝盯着案几上的奏本,眸色隐在眼睫之下,静若铜像。
建章宫内久久无言,众人皆不敢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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