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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将匕首往里捅了捅,陆玉吃痛握住他的手。
“便是我失手杀了你又如何?”他声音轻似鬼魅,“宴席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给我作证,今晚,我从未离席。”
淮安郡属于他封地下的郡县,只要他想,没有人会作证他出手伤朝廷使者。他的地盘一手遮天罢了。
陆玉千算万算,怎么也没想到,江展是条疯狗。
是条体面的疯狗。
前一刻笑意盈盈,下一刻拔刀相向。
笑意真假难辨,杀意汹涌如潮。他看起来甚至还在克制,克制见血后疯狂的破坏欲。
华丽皮囊下,裹在人皮下的心是否为人心尚未可知。
江展还在好整以暇的看着陆玉,目色终于温柔了些。仿佛手中的匕刃不存在。他眉目稍显困惑,一直盯着陆玉几近涣散的眸子,继而伸手想要捂住陆玉的口鼻。
陆玉神智尚在,昨夜之事哗然涌入脑海。
他或许是想印证自己是否是昨晚那位蒙面女子。
拼着最后的力气,陆玉打掉他的手,抬腿袭他下盘,江展轻松躲过,旋身扬起袍摆,顺势将匕首拔出。
陆玉捂着腹缓缓坐到地面上。
江展淡淡瞧着匕首上的血,随手将匕首一扔,扔在陆玉脚下。他身上丝血未沾,一派风清朗月。
背对着月光,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陆时明,这只是个开始。”
“我不管你是谁。从今往后,我活着一天,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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