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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赛瞥到笔杆上被手汗洇湿的痕迹,唇角轻轻勾起,“这不怪你,毕竟我们接受调查时,你才不足两岁,记不清很正常。”
“秋川师兄本应是一位杰出的科研人员,”德赛佯装语调悲伤,“不过,秋洛有完全不输于师兄的才能。”
秋言茉就像被挑到神经一样,心律不自觉开始加快,声音也不如一开始镇定:“您见过秋洛吗?”
“当然见过。”德赛回答地斩钉截铁。
秋言茉忙解释:“不是指小时候,是圣冕1553年之后。”
德赛双手撑在桌子上,眸中带着轻蔑:“自从大火之后,你就再也没有见过秋洛,并且收到了死亡通知书,对吧?”
秋言茉被他死死盯着,似乎能被看透内心,无处遁形,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又挣脱不开。
“别哭,孩子,”德赛抬手拂去她脸上的泪,女孩光滑细腻的皮肤与他手部粗糙的皱纹形成鲜明对比。
她的泪似乎怎么也擦不干净,流淌至时间腐蚀过的苍老褶皱上,被烫得滋滋作响。
“秋洛没有死。”
亲耳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秋言茉第一反应居然是反驳,像周围人向她索要证据一样,她也问德赛索要证据。
德赛反问:“你想要什么证据呢?我的眼睛还不够吗?”他作势要离开,手背上立即覆盖上一双小手。
秋言茉拉着他,像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用力:“我想知道,他现在在哪里?过得好不好?”
她看起来快要溺死了……奋力拍打着翅膀,向一个猎人求救。德赛养过许多鸟,后来都死了。
上一只鸟在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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