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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傅敬斯噤了声。并不是他怕了,而是他知道这个名字是她心里无法愈合的伤疤。
其实一直以来,傅敬斯都觉得‘青青’这个名字很好听。喊出来声音轻轻,就好似雨打芭蕉,清脆爽耳。
良久之后,傅敬斯问,“傅衾你自慰的时候想的是谁?”
“反正不是你。”
话落傅衾挂断电话,拉黑号码。抓起床上的性趣用品,统统丢到垃圾桶里。穿上衣服找他藏在家里的摄像头,搜寻无果,她拿起手机打车去酒店。
自此拦截所有陌生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