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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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哥！我真走，真走！”小混混也感觉出来他不是善茬，立刻没骨气滑跪，“我刚刚就是跟你开个小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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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臻已经知道自己没了危险，呵呵道：“并不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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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混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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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风酿松了手，眼见真的要摁下拨号键，小混混连忙将剩下的兄弟都轰出去，自己也脚底抹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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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临走之前看了方臻一眼：“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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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臻哼笑，下次指不定谁教训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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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风酿听见他的笑声，忽地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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厕所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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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互相打量对方，眼神中皆有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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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臻觉得许风酿的招式熟悉，他也并没有按照梦境中那种，拿钱解决问题，到底是梦境有偏差，还是……许风酿有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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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他们两个一起在电梯里出事，许风酿并不是没可能和他一样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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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风酿问：“伤到了？还能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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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恶心的关心，又让方臻把那个想法给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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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许风酿认识十几年，每次见面不是掐就是斗，交流的方式是彼此阴阳怪气，从来没互相关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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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的是，他现在简直是肉眼能看出来的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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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已经不能说苍白，而是惨白，嘴唇上血色全无，望向人的眼神根本不聚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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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了两步，踉跄一下，身体往前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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