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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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朝汐想追问,却本能地感觉到不妥,几度欲言又止的功夫,室内便安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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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所处的是一座木楼高处。窗户敞开,正对着青台巷荀宅后院的山景。人工堆砌的山陵并不很高,从窗口遥望出去,可以望到山顶上方流动的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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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睛对着窗外的青色山峦。耳边幽静,除了远近鸟鸣声,只有抹匀药膏的细微粘稠声响,以及手肘淤血被发力揉散时、忍不住发出的几声隐忍的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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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太静,以至于连鼻音声响都显出异常。粘稠的抹药声响传入耳中,阮朝汐的脑海里却不自觉地浮现出之前在宫里水榭处,似乎就有一次滚入了床里,身上最后只剩下一件抱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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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抿紧了唇,后面不管如何难受,也不肯发再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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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药声停了。带着清凉药膏的指腹改而捏了捏耳朵。指尖微凉,耳尖滚热。荀玄微坐在她身后,偏偏若无其事地问了句,“替你揉散淤血,为什么耳尖红了?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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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色的耳垂红得几乎滴血,阮朝汐装作没听见,口吻镇定地反将一军,“到底是什么样的不好的想法,瞒着我不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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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要知道?”带着薄荷气味的微凉指尖又揉了揉艳色的耳垂,“你坚持问下去,我便告诉你。不过……既然是‘不可说’之事,还是不要追问到底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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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木廊响起了细碎的脚步声。那脚步声太过熟悉,阮朝汐瞬间便听出,是白蝉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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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敲门声响起,白蝉果然在门外出声道,“郎君,隔间的热水准备好了,随时可供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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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在白蝉喊话的同时,阮朝汐闪电般拉下了帐子,玲珑躯体隐藏在朦胧的纱帐中,左手摸索着去拿床边半干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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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摸到衣衫时,手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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