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朝汐 第162节

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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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每留我一次，过几日必定设下埋伏要杀一次。有一次燕斩辰替我挡了刀，还有一次是霍清川……不提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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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阮朝汐不愿放他避重就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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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有种奇异的感觉，仿佛大部分时候人是麻木的，心如止水，无波无澜。只有埋伏杀你的时候，才感觉自己是活的。感觉……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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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荀玄微抬手按揉着眉心，“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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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句实话，三兄。”阮朝汐倚在他肩头，“昨夜提剑御敌，我心里并未感觉太多惊惧不安，身处刀枪箭雨之中，心里除了怒火，竟也感觉隐约兴奋和激昂战意。我这样的人……在小娘子里，是不是极其少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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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少见。”荀玄微抬起她被纱布层层包裹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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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你的手。用了多大力气挥剑？把自己的手磨得血肉模糊还不放开。这股对人对己的狠劲，小娘子里确实罕见。你若组一只娘子军，想必回回冲锋在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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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朝汐偏了下头，视线盯住床帐不动了。看她的模样，居然认真地思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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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玄微不轻不重地捏了下她的耳垂，阮朝汐不知何处的思绪回过神，护住自己小巧的耳垂，“捏我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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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情势危急，逼出你的狠劲，一次就够了。我至今心有余悸。你还想来几回？” 柔软的耳垂又被轻轻地捏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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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萧昉当时的眼神了么？他被你震慑得话都说不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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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朝汐靠在他肩头，挡开他的手，无声地闷笑起来。清浅的鼻息喷在他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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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变成前世那样的。我觉得现在这样很好，提剑御敌的感觉也很好。三兄，刚才你说的娘子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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